刘宝瑞在相声界的地位怎么样呢?
刘宝瑞在相声界的地位是极高的,是大师级别的。刘宝瑞非常喜欢相声,第一次出现在相声舞台上的时候就引起了轰动。刘宝瑞家里从小就很穷,九岁开始接触相声。因为热爱相声,他经常在相声场所闲逛。十三岁时拜师学艺,十四岁就能登台表演,第一次登台表演就成功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刘宝瑞的才华被发现后,就开始经常出现在广播电台了。迫于生活所迫,刘宝瑞前去香港发展,成为第一个将相声带到香港的艺人。在新中国成立后,刘宝瑞便又回国发展了。刘宝瑞相声是自成一派,深受观众喜欢。刘宝瑞会讲评书和相声,但大家最喜欢的是刘宝瑞的单口相声。即使观众已经听过,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但只要出自刘宝瑞之口,就还想笑,百听不厌。刘宝瑞把这些艺术的优点拿出来加以创新,形成了他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在这些基础上,他大胆地进行创作和改革,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表演艺术,尤其是在单口相声表演中,是当之无愧的单口王。同时,刘宝瑞先生经常创造新的相声,对传统相声进行整理和改革。他在中国的单口相声表演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而且刘宝瑞先生年轻的时候经常南游北游,在相声中集中了两地所有不同的文化。刘宝瑞先生在相声界的地位无人可及我还记得刘宝瑞先生把他的单口相声《山东斗法》里的所有人物都演得很细腻。在前两三句中,他把一个目不识丁的屠夫描述成一个非常生动的人物,甚至在后来的战斗过程中使用了电影中的语言。直到现在,刘宝瑞先生的很多单口相声段子依旧被大家所喜爱着,可见他的水平绝对非常高。
[create_time]2021-09-19 17:28:08[/create_time]2021-09-19 10:26:55[finished_time]5[reply_count]6[alue_good]快乐闲谈教育[uname]https://pic.rmb.bdstatic.com/bjh/user/3ffed65ea4eb89da1c2a8658dc394c18.jpeg[avatar]河南教育学院毕业生,河南教育学院[slogan]快乐闻学家跟大家一起谈教育[intro]575[view_count]刘宝瑞的相声作品有哪些?
如下:1、《珍珠翡翠白玉汤》:传统相声中的单口名段,众多相声名家都表演过,其中以单口大王刘宝瑞先生的版本流传最广。2、《山东斗法》:《山东斗法》为中国传统评书、单口相声作品。讲述了一名原籍山东东三府的在北京以卖猪肉为生的名叫孙德龙的醉汉在种种机缘之下与来自琉璃国的了义真人斗法过程前后的件件啼笑皆非的事情。3、《豆腐侍郎》:在封建时代,每年冬至,皇上得到天坛去祭天,举行祭天大典。为什么呢?我琢磨着:大概是因为皇上自称“天子”,天子嘛,就是“天”的儿子;所以,每年都得去给他爸爸上供。4、《日遭三险》:《日遭三险》是传统相声中不可多得的一篇艺术精品,是一篇以嘲讽封建势力、高扬人民性见长的单口相声。5、《贾行家》:《假行家》是单口相声中较有代表性的一段。从张寿臣到刘宝瑞越演越火。究其原因,这里也有着耐人寻味的多方面的内容。整段相声充满趣味,让人笑后有所思考。
[create_time]2021-11-08 12:32:27[/create_time]2021-11-17 13:45:02[finished_time]1[reply_count]1[alue_good]汽车之路w[uname]https://himg.bdimg.com/sys/portrait/item/wise.1.cf6a435d.WdedqK3iXWk1DZv-U3ePsQ.jpg?time=3223&tieba_portrait_time=3223[avatar]关注我不会让你失望[slogan]带你进入时尚达人的数码生活[intro]650[view_count]你认为刘宝瑞演过的相声水平如何?
刘宝瑞,著名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也是中国的相声大师,被称为单口相声大王,他的相声水平属于顶级的存在。一、刘宝瑞先生在自己年轻的时候就被称为单口大王,这就可以看得出来,在当时刘宝瑞先生的相声水平就已经是同时代最顶级的,而放到现在来看,整个中国的相声界都没有几个能够说单口相声的人,所以说刘宝瑞先生放在现在随时都能够横扫一片,评价一个人水平最好的方式就是口碑,而刘宝瑞先生被称为相声大师,所以看的出来他的水平是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二、在刘宝瑞先生说的相声当中,采取了多种艺术的优点,比如说独角戏、戏剧等等,他在这些基础上进行大胆的创造和改革,形成了属于自己的独特表演艺术,尤其是在单口相声表演当中,更是把形、容、神全部拿捏到位,当之无愧的单口大王,同时,刘宝瑞先生还经常创作新相声,对传统相声进行整理和改造,他对中国相声界单口相声表演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而且刘宝瑞先生在自己年轻的时候经常走南闯北,他将两地不同的文化全部集中到自己的相声当中。三、还记得刘宝瑞先生在自己的单口相声《山东斗法》当中,就把相声中的人物一言一行全部表演的非常细腻,在开局的两三句话中,就将一个不识字的卖肉屠夫描写的非常生动形象,甚至在以后的斗法过程中还用了电影中的语言,直到现在刘宝瑞先生的很多单口相声段子已经被编入到教材的读本里面,可以看的出来他的水平绝对是非常高的,也有许多的相声圈人员尊称刘宝瑞先生为一代宗师,所以巅峰时期的刘宝瑞无人能敌。
[create_time]2021-08-23 12:30:44[/create_time]2021-09-05 10:36:30[finished_time]4[reply_count]4[alue_good]喷气橡皮机关枪[uname]https://pic.rmb.bdstatic.com/bjh/user/26c1c3c2b01c74b3cb8f6da0a04320f4.jpeg[avatar]运营总监[slogan]无人理睬时坚定执着,有人羡慕时心如止水。[intro]410[view_count]刘宝瑞的解学士全集视频下载
单口相声《解学士》
刘宝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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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集)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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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ate_time]2008-10-11 18:44:53[/create_time]2008-10-19 12:18:06[finished_time]2[reply_count]18[alue_good]李家思[uname]https://gips0.baidu.com/it/u=2965406024,1294521254&fm=3012&app=3012&autime=1688475555&size=b200,200[avatar]繁杂信息太多,你要学会辨别[slogan]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intro]7543[view_count]
刘宝瑞相声经典作品
如下:1、《珍珠翡翠白玉汤》:传统相声中的单口名段,众多相声名家都表演过,其中以单口大王刘宝瑞先生的版本流传最广。2、《山东斗法》:《山东斗法》为中国传统评书、单口相声作品。讲述了一名原籍山东东三府的在北京以卖猪肉为生的名叫孙德龙的醉汉在种种机缘之下与来自琉璃国的了义真人斗法过程前后的件件啼笑皆非的事情。3、《豆腐侍郎》:在封建时代,每年冬至,皇上得到天坛去祭天,举行祭天大典。为什么呢?我琢磨着:大概是因为皇上自称“天子”,天子嘛,就是“天”的儿子;所以,每年都得去给他爸爸上供。4、《日遭三险》:《日遭三险》是传统相声中不可多得的一篇艺术精品,是一篇以嘲讽封建势力、高扬人民性见长的单口相声。5、《贾行家》:《假行家》是单口相声中较有代表性的一段。从张寿臣到刘宝瑞越演越火。究其原因,这里也有着耐人寻味的多方面的内容。整段相声充满趣味,让人笑后有所思考。
[create_time]2022-12-14 12:15:00[/create_time]2022-12-10 00:00:01[finished_time]1[reply_count]0[alue_good]休闲娱乐频道[uname]https://pic.rmb.bdstatic.com/bjh/d2072a39a68d12adfacb994d5ea5818e3817.jpeg[avatar]聊聊休闲&娱乐的地方…[slogan]聊聊休闲&娱乐的地方…[intro]129[view_count]刘宝瑞单口相声《解学士》中的对联
生意兴隆通四海, 财源茂盛达三江。 (俗对儿) 汉瓦当文延年益寿, 周铜盘铭富贵吉祥。 洪范五福先言富, 大学十章半理财。 苏季子当金钗六国封相 张公芝还宝带五世其昌 (当铺) 进门来乌衣秀士 出户去白面书生 (剃头棚) 驮山宝换国宝宝归宝地 以乌金卖黄金金满金门 (煤铺) 忠厚传家久 诗书继世长 门对千棵竹(短无), 家藏万卷书(长有)。 横批:大块文章 小孩扬土土飞空, 大人有气气难生。 井底之娃一身绿 锅中熟蟹披大红 (或作: 出水蛤蟆穿绿袄 落汤螃蟹披红袍) 小犬乍行嫌路窄, 大鹏展翅恨天低。 风吹马尾千条线 日照龙鳞万点金 童子看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先生讲命,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 雪落缸沿,天赐一条白玉带, 烟熏火判,地产半幅皂罗袍。 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闲人免进贤人进, 盗者休来道者来。 书童磨墨墨抹书童一脉墨, 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铜盆冻冰金镶玉 荷叶洒雨翠叠珠 一盏灯四个字,酒酒酒酒; 二更鼓两面锣,嘡嘡嘡嘡。 墙头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猢狲也敢对锯; 一马失足淤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 风不摇,雨不扫,蟾不叫,钱不掉,一大仙张嘴笑; 车无轮,马无鞍,相无权,炮无烟,二人走红占先。 (另一版本: 龙不吟,虎不啸,鱼不跃,蟾不跳,笑煞落头刘海; 车无轮,马无鞍,象无牙,炮无火,活捉塞内将军。) 对诗: 忽听门外一声叭,花红小轿把人搭,今晚洞房花烛夜,明日双方做亲家; 忽听屋内一声啪,原是曹安来端茶,茶盘掉地茶水洒,当时气坏老冤家。 我乃上方玉女星,玉帝命我下天庭,只因娃娃闹相府,看我法宝白玉瓶 因你私自下天庭,上方差下左金童,赶快随我去交旨,命我收回白玉瓶
[create_time]2017-11-26 22:37:30[/create_time]2014-10-28 14:17:28[finished_time]2[reply_count]41[alue_good]瓮秀英Qz[uname]https://himg.bdimg.com/sys/portrait/item/wise.1.16718368.mMQzNmNQ6dtx4xcHNNjMwg.jpg?time=3678&tieba_portrait_time=3678[avatar]TA获得超过140个赞[slogan]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intro]5166[view_count]
刘宝瑞的谢学士里都提到了那些对联?
门对千棵竹
家藏万卷书
门对千棵竹短
家藏万卷书长
门对千棵竹短无
家藏万卷书长有
小孩扬土土飞空
大人有气气难生
井底之蛙一身绿
锅中熟蟹披大红
小犬乍行嫌路窄
大鹏展翅恨天低
童子看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先生讲命,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
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
雪落缸沿,天赐一条白玉带
烟熏火判、地产半幅皂罗袍
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大本
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曹安对的:干筲水筲泔水管,您倒我倒)
闲人免进贤人进 盗者休来道者来
庭前种竹先生笋 庙后栽花长老枝
我这上联另有批语 我这下联别有讲意
书童磨墨墨抹书童一脉墨
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
铜盆冻冰金镶玉
荷叶洒雨翠叠珠
一盏灯四个字,酒酒酒酒
二更鼓两面锣,嘡嘡嘡嘡
风不摇,雨不扫,蟾不叫,钱不掉,一大仙张嘴笑
车无轮,马无鞍,相无权,炮无烟,二人走红占先
墙头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一马失足淤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
[create_time]2013-04-13 13:54:35[/create_time]2013-04-27 21:33:35[finished_time]2[reply_count]9[alue_good]一零8LkSC[uname]https://himg.bdimg.com/sys/portrait/item/wise.1.5b86dcd3.0VwM70tDEic0R9YvXRWr3A.jpg?time=3210&tieba_portrait_time=3210[avatar]TA获得超过2.1万个赞[slogan]等等[intro]2013[view_count]
求刘宝瑞单口相声的词
山东斗法文本 (刘宝瑞先生述)
明朝永乐年间,北京前门大街五牌楼石柱子上头,贴着一张皇榜。前三门外人烟稠密,商贾云集,皇榜往外一贴,惊动了大街上过路的士农工商、五行八作。一百两十行嘛,也有做官的、为宦的、背弓的、挂箭的、推车的、挑担的,卖煤的、卖炭的、卖针的、卖线的,卖米的、卖丽的、卖葱的、卖蒜的、卖烧饼油条的、卖茶叶鸡蛋的……这些人不知道国家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贴皇榜,都争先恐后围着看。
就在这个时候由北边儿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姓孙叫孙德龙,他是东四牌楼猪市大街卖肉的,也会捆猪宰猪,山东登州府的人,四十多岁儿,好喝酒。这天刚打南市上回来,胳肢窝夹着个搭猪的钩杆子——这是白腊杆子,有核挑粗细,五尺多长,头里有两个铜钩子,猪要是跑了,离着它五尺,一搭就搭回来——这手提溜个钱口袋,这边胳肢窝还夹着账本,腰里系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把锡蜡的酒壶,擦得是锃光瓦亮,穿着个布棉袍,可已经变成缎子的了。怎么回事哪?因为他切完肉也往上抹,切完油也往上抹,日子一长,就跟现在理发馆那钢(gàng)刀布一模样了。
这天他下了市,刚打酒铺喝完酒出来,喝得酩酊大醉,走道脚底下直拌蒜,嘴里说话也不利落了(山东口音,下同):“这个酒哇是高粱水儿,醉人先醉腿儿,睁眼看不见道儿,简直是活见鬼儿!”走到皇榜前头一看,围着一圈子人。“咱借借光!”他挤进去了,到里边一瞧是榜,他不认识字,他要问问,拨拉那位。“哎!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说:“你慢着点,欠点岔了气!这是皇榜。”“什么叫皇榜啊?”“皇上家贴的!”“你念念我听听好吗?”“可以,你听着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琉球国前来进贡,明为进贡,实为派老道了义真人前来斗法……'”“行了!行了!你别往下念了,你念了半天我一句都不懂啊!”“我白念了。”“我先问问你头一句是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怎么叫‘皇帝诏曰’?”“皇帝说话就叫‘皇帝诏曰’。”“噢,皇上说话就叫‘皇帝诏曰',那我要是说话呢?”“……那,不知道什么曰了。”“好!你往下念吧。”这位想:我别念了,念完了再讲受不了,干脆我告诉他这意思得了。“琉球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今年派了个老道来,他会打三十六手哑谜,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找咱们中国人斗法。如果赢了他,他们是年年进贡,岁岁来朝;赢不了,或者没人跟他斗法,那就得他们琉球为上邦,我们大明为属国。现在皇上贴皇榜选能人,如果有人会打哑谜会念经,跟老道斗法赢了的话,要多少钱给多少钱,要多大官封多大宫。你问这个也没用啊,你又不会打哑谜,你又不会念《金刚经》。”
这句话行了,孙德龙外号叫“万事通”,不论什么事,你要是说他不行,当时就急:“你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打哑谜,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念《金刚经》?”“噢!您会啊?”“我不会我能长个脑袋吗?”“哎呀!您会那更好了,您赶快撕皇榜找老道斗法去。”孙德龙刚要过去撕,那位想:先别忙,我得给他念清楚喽:“皇榜上写着老道会打三十六手哑谜,您会那么些个吗?”“他会多少?”“三十六手。”“咱会七十二手。”“嚯!比他会的加一番!老道会念七十多本《金刚经》。”“我那个《金刚经》念起来没完。”“那您就撕皇榜吧。”“我够不着。”“您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搭猪的钩杆子。”“您不会拿它钩吗?”“对!”嘶!他把榜给钩了。看榜兵丁一瞅醉汉撕皇榜,抹肩头拢双臂给绑上啦,推着他去见榜宫。
榜官是解学士解缙解大人,孙德龙到这儿立而不跪,冲解大人一撇嘴,一抬下巴额:“我说你姓什么?”解大人一听:要过我一堂怎么着?“我姓解。”“解大人,你讲理不讲理?”“怎么回事?”“找老道斗法去,难道说就捆着去吗?”“哎哟!您是法官哪。”赶紧就埋怨看榜的兵丁:“你们这些东西真可恶,怎么把法官给捆来了!”赶紧过去,亲自松绑。屋里就一个座儿,解大人道:“法官请坐吧。”应该是帅不离位呀,孙德龙也不懂,一屁股就坐下啦;坐下不算,他这话可气。“哎!你坐哪儿呀?”解大人说:“那我就站着吧。”“我说大人啊!这老道咱上哪儿找他去?”“他住在江米巷金台馆驿。走吧,你先跟我见驾去吧。”“见哪个驾呀?”“见皇上去呀。”“那太好了,我们哥儿俩有日子没见了。”跟皇上哥儿俩!“法官,咱们进宫您是骑马呀,是坐轿啊?”“全不用。”“全不用?用什么法术?”“骑驴。”“骑驴哪给您找去呀?!”“没驴我不去了。”解大人没法子,打广安门雇了匹赶脚的小驴儿。到了宫里头,让孙德龙到东朝房候旨。
解大人去见驾,皇上十分喜悦,吩咐即刻召见。解大人一想:不能让他见驾——还没到礼部演礼,嘴里头不定说出什么来,回头见了皇上一作揖,“咱哥们老没见了”!我这纱帽也就丢了。赶紧就说:“万岁!法官是外省人,初到京城,未在礼部演礼,恐有失仪。依臣之见,找来老道先斗法,斗法之后再见驾也不为晚。要是赢了老道,见驾时倘有失仪,我皇万岁也能谅情一二。”
当时就派人从金台馆驿把老道找来,告诉他,我国有人跟你斗法。老道出主意,就在太和殿前高搭两座法台,都要三丈多高,上头预备八仙桌子一张,太师椅一把,香炉、五供、蜡扦、黄毛边纸、朱砂笔、香菜、五谷杂粮,还有一碗无根水。“你家法官需用何物你去问他。”解大人一琢磨,干脆也给他预备这么一份得了。人多好做活,当时法台搭好,东西也预备齐了。老道一抖袍袖,有一股黑旋风就把他托上了法台了,文武百官目瞪口呆。
皇上传旨:“叫解大人去请咱们的法官眼老道斗法,也让咱们法官驾风或者驾云上法台。”解大人赶紧跑到东朝房去找法官,进屋里一瞧哇,法官躺在地上睡着了。解大人赶紧过去叫:“法官,起来!”“别闹!”“谁跟你闹了!把他搀起来。”孙掌柜揉了揉眼睛往四外一看,这是皇宫里头,金碧交辉,富丽堂皇。“哎,老大人!这是哪个场儿?”“皇宫内院。”“我上这个地方干什么来了?”“啊!你忘了,你不是找老道斗法来了吗?现在老道在法台上等着你呢。皇上宝座升到殿外,要看你二人如何斗法。”孙掌柜一听可吓坏了:“怎么回事啊?”刚才他撕皇榜的时候酒喝得十成醉,在地上睡了半天觉,酒气儿冰下去了,把刚才撕皇榜那碴儿全忘了。现在听解大入这么一说,自己一想:我喝酒喝得太多了,酒后闹事撕了皇榜,我是买卖人,卖猪肉的,哪儿会跟老道斗法呀!再说这老道是打外国来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这不是捅漏子吗?想到这儿,左右开弓,啪啪啪啪!自己打了四个嘴巴:“我胡涂,我胡涂!”往后一退步,咕咚脆下了:“老大人哪,我喝多了,我撕皇榜是耍酒疯儿,我是个买卖人,就懂得卖猪肉。斗法这个事儿干脆你找别人吧!这个事儿,我是办不了啊。你若不出气的话,你给我俩嘴巴,你拿我当个风筝——把我放了吧!”啊!?解大人一听连生气带害怕,浑身直抖,帽翅乱动。赶紧就说:“哦,你喝多了,你这个酒喝得太凶了,你摸摸你还有脑袋没有?我给你俩嘴巴把你放了就完啦?你跟我这么说行了,我在万岁驾前要是这么说呀,是欺君误国,欺君事小,误国事大。现在老道已经来了,皇上拿什么话来回答他呀?这么大国家因为你失了信用,咱俩人全活不了,你是酗酒闹事撕皇榜,戏耍看榜钦差大臣;我是办事不力,错引平民入宫,欺君误国。咱两个人的死,罪有应得,祸由自取,皇上跟着丢人!偌大中国失去天威,琉球为上邦,我大明为属国,咱们就全成了亡国奴了。”孙德龙跪着这么一听,他可急了:“哎,这不是没有的事吗?我这点酒怎么惹这么大祸呀?哼,不单皇上丢人,连全国老百姓也跟着丢人。咳!”啪!他一拍胸口,刚才喝的那点酒又都撞上来了,跪着好好的,蹭楞他蹦起来了:“老大人呀!不要紧!照你这一说咱俩不就没了命了吗?没命就好办了,我不找老道斗法不是也活不了吗?这叫宁死阵前不死阵后,脑袋掉了不是才碗大的疤瘌吗?别看跟老道斗法不行,打?他还不准是个儿那!咱找他去。走!”解大人一听:“你到底会不会呀?”“咳,你就走吧!”
解大人也没办法了,只好把他领到法台下边,用手一指东边的这座法台:“你看!老道已经在上边打上坐了。”孙德龙一瞧:“老大人,他上那边,我就上这边儿了,我们俩要是上一边儿,那为争地盘儿不就打起来了吗!”“快上吧!”“这法台有多高?”“三丈三!”“三丈三哪?九丈九也不要紧哪。来人!”“干吗呀?”“搬梯子。”“搬梯子可不行,皇上已经传过旨了,或是驾风或是驾云,因为老道是驾风上去的。”其实呀,老道也不是驾风。那末你刚才说,不是一抖袍袖有股黑旋风裹着老道上去的吗?那是个戏法儿。在他袖口儿里边有个铁筒儿,铁筒里头装的是狼粪、大青、炭饼,把它点着了。用的时候,他一抖袍袖,就把那盖儿打开了,你想他穿的是道袍,大领儿,这些个黑烟,顺脖子、大襟、底襟全冒出来了,狼粪点着了不散,大青这昧药点着了净冒黑烟,好象黑旋风裹着他一样。手上脚上都有小铁钩,他是顺着法台的杉篱爬上去的!孙德一听说驾风驾云,就问解大人:“老大人,我驾什么风呀?”“趁脚风呗。”“我会抽羊角疯。”“那没用。”“咳,干脆,没梯子我不去了。”“哎,别价呀。”孙德龙着急了,就要往法口前边转。“别往前边去,皇上在前边哪。”“我喽喽。”解大人一听,有喽皇上的吗?“坐那儿那个人儿是谁呀?”“那就是皇上啊。”“旁边那站着八个大个儿,是干什么的?”“那是保驾的,金瓜武士。”“他手里举着的那是什么?”“那就是金瓜。”“你把那头一个顶高个儿的叫过来我有事儿。”解大人过去一瞧,这位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白老爷,过来我给您引见个朋友。这位是来斗法的孙法官。这位就是太和殿头等侍卫白文元白老爷。”“哦,白大人,你好啊,请你帮忙吧。”“什么事哪?”“我上法台。”“与我有什么关系呀?”“没你我上不去呀。”“怎么哪?”“你想啊,这法台三丈三,你多高身量?”“我呀?皇上选最高个儿的,身高九尺。”“你手里举的这个金瓜多长?”“一丈四的瓜把儿,一尺的瓜头,一共一丈五。”“啊,对呀!一丈五,身高九尺,就是两丈四,胳膊伸长了二尺,两丈六、三丈三一一差不离儿了。”白大人一听:他这儿算什么哪?“啊,你把这瓜放平喽,你两手攥住瓜把儿,我坐在瓜头上你不能把我扔上去呀?”“这……没听说过。”“你要是不扔我可走啦!”解太人赶紧跑过来说:“白大人,您受累试试看吧。”白文元气得直抖手,这叫什么事啊!也没办法,只好试试看,就把金瓜放平喽,两手抓住瓜把儿,说:“来吧!”孙德龙坐到瓜头上,自老爷说:“您提着点气可别往下坠。',白老爷运足了气力:“我可要扔了啊!啊嘿!”这一下子真不含糊,法台三丈三,扔上有四丈四去。过了法台还一丈多哪。就由这一丈多高掉下来呀,法台都是二寸多厚的板子,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死。该着这个老道倒霉,孙德龙没摔着,不但没摔着,并且还站到法台上去了。那位说,你说的这个不合理,他扔上去往下落,怎么也得腰朝下,那就是躺到那儿了,怎么能站着呢?这里头有个原因:他胳肢窝夹着一个搭猪的钩竿子,有五尺多长,您想啊,他过了法台一丈一,从这一丈一往台上落的时候,落下五尺多,钩竿子把儿就戳到台板上了。胳肢窝夹着钩竿子往下一出溜,脚就踩着台板了。手一拧钩竿子,嗨!他站住了。
这个老道啊,就在对面法台上闭目合睛打坐养神,孙德龙怎么来的,怎么坐着金瓜往上扔,他全不知道。他睁眼的工夫,正是孙德龙由一丈一往下落的时候,老道一看就害怕了:哎呀,了不得,中国真有高人。贫道驾着风上法台,怎么中国的法官会从;天而降哪!——扔上来的他没瞧见。老道再一看孙掌柜,他更害怕了:这位法官是足踏祥云,金光护体呀!——足踏祥云那是孙掌柜没站稳,把香炉拨拉到台上了,香灰这么一扑,跟云彩-样;那金光护体呢?是孙掌柜那件油棉袍,太阳一照猪油放光!您说这老道不是倒霉催的吗?!打仗是怯敌必败,他吓得直哆嗦,肝儿都颤了。老道一想:这可得多加留神。越留神越坏。老道单手打稽首,口念:“元量佛!”别看他身量矮,声如铜钟。老道一念佛,孙掌柜一想我也得说一句呀:“啊,好家伙!”人家念无量佛,他念好家伙。老道又念了一句:“无量……寿佛。”孙掌柜一听:噢,加字儿啦?我也加字儿:“一大堆破烂家伙!”
老道一听:他这家伙还真不少,我没那么多家伙,干脆跟他打哑谜得了。冲孙掌柜伸出一个手指头去,这就是哑谜。老道是说:你别瞧不起我,我有“一佛顶礼”。孙掌柜不懂啊,他撕皇榜的时候不是说会打哑谜吗?可是他打那哑谜跟老道这个不一样啊,他是肉市上卖猪肉的,这个猪多大分量、多少钱、多少整、多少零,两人拉拉手儿,是这个哑谜。他一看老道伸了一个大拇指:这是干什么?伸一个手指头……噢,要跟我喝酒划拳哪!没关系,来,你看这个!——他伸出俩手指头来,他是什么意思哪:你“独占一”呀?我“哥俩好”——嘿,他划上拳啦!这下老道可害了怕啦!哎呀!我伸一个手指是“一佛顶礼”,他伸俩,是“二圣护身”哪——让他给蒙上来啦。老道又伸了三个手指头,那意思是说“三皇治世”。孙德龙这儿又琢磨了:什么?“三大元”?好,“五魁首”!——他伸了五个手指头!老道一看:嗯,对!“三皇治世”正对“五帝为君”哪。——全弄到两下去啦!老道一拍心口,他是说:“佛在心头坐”。孙掌柜一瞧:好小子,你拍胸口,怎么,你还不服气?(手拍脑袋一下)啊嘿!他那意思是说,我也不怕你!老道一看:哟,我“佛在心头坐”,他“头上有青天”哪。——满弄拧了!
老道一看,打哑谜我赢不了他了。拿过一张黄毛边纸来,嗤楞一下,把宝剑拉出来了。孙德龙一看:“干什么?要抹脖子呀?”老道把纸裁了三条儿,用朱砂笔刷刷刷画了三道符,火绒火石打着了,把蜡点着,用宝剑尖儿扎起一道符来,在蜡火上一点,口中念念有词,一晃这宝剑,这团火越晃越大,他要火烧孙德龙。孙掌柜还开玩笑哪:“嚯嚯嚯嚯嚯,老道,那么大个子别玩火呀,玩火睡觉尿炕,妈妈打屁股。”老道这个气呀!这团火光有茶杯粗细,晃来晃去就有冰盘大小了。按理说,这道符就那么一个纸条儿,沾火就完了。为什么这火越晃越大呢?其实并不是念咒念的,画符的朱砂里头有药材,所以火越烧越大。到了冰盘大小,这团火就甩过去了,直奔孙掌柜面门,孙掌柜往旁边一斜身儿,一歪脑袋:“好小子,烧人哪!”明朝人是拢发包巾,这团火擦着孙掌柜的耳根台子,过去的,磁啦一下,烧去了半边发罄。孙掌柜用手一胡噜,把手也烫了。桌上有一碗无根水,这碗凉水救了命啦!往脑袋上一浇,哗!火灭了。老道一看头道灵符没成功,再来一张,把第二道符点着了,孙掌柜一瞧:“好小子,得理不让人啊,烧完这半拉再烧那半拉,一根头发没有了。你当老道,让我当和尚,咱俩一块儿化缘去。我不想出家呀!别等他再烧我了,我先给小子一钩竿子吧。”顺手抄起钩竿子来,冲着老道面门瞄准。老道装模作样,闭着眼睛,摇晃脑袋,嘴里嘟嘟囔囔装着在那儿念咒,他这一闭眼睛,孙掌柜得搂了。怎么?他好瞄准呀!拿着钩竿子来回悠达,悠达欢了,这叫杆儿朝前,钩在后,觑着目,往对过儿瞅,对准了前拳撒后手儿。他说:“着家伙!”他要是不喊这句呀,正打到老道的面门上;他这一喊,老道睁眼一看,直戳戳一俨栅门而来。“无量佛!”往旁边一斜身儿,还算好,没打着。您可听明白喽,杆是没打着,后头这俩钩儿可不饶人哪,喽哧一下正钩到腮帮子上。往下一拨钩竿子,带下两条子肉来,疼得老道捂着腮帮子直念:“无量受不了的佛!”孙掌柜还跟着起哄哪:“不留神,挨家伙!”老道这个气呀!再一看钩竿子,他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心里更害怕了:“哎呀,我太不识时务了。刚才那位法官来的时候,足踏祥云,金光护体,从天而降,这一定是十八罗汉大罗金仙。现在一看果然是大罗金仙,若不然怎么能把西天如来佛的八宝如意紫金钩拿来?!”其实,那是搭猪用的!
孙掌柜可乐了:“小子,你把我头发烧了还能长啊,你这腮帮子破了,锅碗的不会补啊!”他这心里一痛快,可高兴了。老道更害怕了:头道符我烧了他半边发害,二道符未曾发用,他就打了我一八宝如意紫金钩。再一瞧孙掌柜那儿提溜着一个钱口袋,老道更嘀咕了:他还带着百宝囊哪!再一看,孙掌柜腰里头拴着把酒壶。好家伙!还挂着翻天印哪!这不是倒霉催的吗?他瞧什么都有用啦!越琢磨越害怕,干脆,三十六着——走!“无量佛,贫道我要回国交旨。”“哎!你要是走我可祭法宝!”“别价!我先去见你家万岁爷。”说完这话一抖袍袖,冒出黑烟,变了个戏法就下台了。老道走到太和殿前往那儿一跪,磕头如同捣蒜:“天邦大国万岁开恩,小国使臣前来请罪。”皇上那儿看得明白呀!可是他俩打的哑谜念的什么“无量佛”、“好家伙,,这全不懂;又瞧老道拿火烧人,孙掌柜拿水把火烧灭了,皇上高兴了:“好!水能克火。”再看老道又点起火来了,心想:讨厌的东西,你已经赢了何必赶尽杀绝。皇上净顾瞧这火了,没看见钩竿子怎么过去的,一瞧老道腮帮子流血了,皇上拍着巴掌直乐:“我国法官得胜了。好法宝!好法宝!”现在一看老道下来了,皇上明白,这是他输了,说:“了义真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讲?”“啊呀!天邦大国万岁开恩。敝国认输,情愿年年进贡,岁岁来朝。”“嗯!我得问问你,你们俩见面说‘无量佛,这是怎么句话?”“这是我们出家人的见面礼儿。”“那么他说那‘好家伙,哪?”“那我实在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好家伙。”“那么你说那‘无量寿佛,哪?”“这是问候。”“那我国法官说那句‘一大堆破烂家伙,哪?”“那想必是贵国法官家伙太多了。”一指腮帮子,“我这不挨了一家伙吗!”“后来你不说话,伸出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是打哑谜,我说的是‘一佛顶礼’。”“我国法官伸俩呢?”“他说他有‘二圣护身'。”“你伸仨呢?”“‘三皇治世'。你家法官又伸五个,他说有‘五帝为君’;我一拍胸口说‘佛在心头坐',他一拍脑袋,说他‘头上有青天’。”——嘿!全蒙对了!皇上说:“那么你那火是怎么回事情?”“万岁开恩,我是想把贵国法官烧下法台。”“哼!出家人不讲慈悲,脸上是被什么伤的?”“八宝如意紫金钩。”他就不知道是搭猪用的,跪在一旁听候发落。
皇上往法台上一看,忙跟解大人说:“咱们的法官怎么还不下来呀?”他得下得来呀!孙掌柜在台上转磨:“哎!这是怎么回事?倒是输了赢了?”他还不知道哪!皇上一瞧,说:“想必我家法宫、被魔火烧伤,赶快派人把法官接下法台。”皇上这句话积大德了。刚才扔上去的,这要是往下一跳非摔死不可。皇上一说把他接下来,有人立好了云梯,孙掌柜顺梯子就下来了。解大人过来说:“走,跟我见皇上去,要多磕头少说话。”怎么哪?怕他见皇上再来个“咱哥俩老没见了”!孙德龙到了太和殿前,冲皇上作了个大揖:“嗬!”皇上一瞧:你要咬我是怎么着?“咱给老皇上磕头了。”他这一赢,皇上高兴:“法官抬起头来。”别人都得说“有罪不敢抬头,',等皇上说“恕你无罪”,这才抬头,孙掌柜满不懂,一抬头直眉瞪眼瞧着皇上:“干什么?”上人见喜,皇上乐了:“法官你斗法是输了是赢了?”孙掌柜就怕问这句,输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低下头去,装没听见。他这一低头,皇上又问:“你输了你赢了?”他往旁边一看,正瞧见老道。正赶上这时候皇上问第三句:“法官!你跟老道斗法是输了是赢了?”“我说皇上,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这个话我不好说呀!怎么呢?我要是说我赢了那叫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可我要是说我输了吧,我干什么来了?没有金钢钻就不敢揽瓷器!”解大人一听:你哪儿那么多俏皮话呀!“你老人家问我输了赢了,你别问我。”一指老道,“你问他!他说我输了就算我输了,他说我赢了就算我赢了。老道!你要是说我输了,咱俩上台再来来!”老道一捂腮帮子:“别来了!他赢了。”“皇上听见了吧?我赢了!我赢了!”皇上问:“法官,你叫什么名字?”“我姓孙,叫孙德龙。肉市德龙馆那个小买卖是我开的,咱是准斤十六两绝不少给分量。”——谁问你这个了!“你们俩一见面,他说‘无量佛;是怎么回事?”“这‘无量佛’是怎么句话?皇上,这个老道我认得。”老道一听吓了一跳:他认得我,我怎么不认得他呀?你哪儿认得去,他是卖猪肉的!“这个老道是化缘的。”“化缘干吗说‘无量佛’呢?”“我开肉馆子,他们化缘,和尚念‘弥陀佛',老道念‘无量佛’,就是跟我要钱哪。”“那么你说那‘好家伙’哪?”“我说‘好家伙’,是心里想,怎么刚走俩化缘的又来一个?”老道听着这通窝心哪!“那么你们俩人打哑谜,他伸一个手指头是怎么回事情?”孙掌柜一听:这回可糟了,怎么说呀?老道伸一个手指头,是“独占一”,我“哥俩好”,“三大元”、“五魁首”?合着我们俩没斗法,在哪儿划拳哪!这不象话呀。得啦,干脆我瞎编个词儿吧。这一编词把老道给送下来了。“皇上,他没跟我打哑谜!”皇上说:“怎么?,他伸一个你伸俩,他伸仨你伸五个,他一拍心口你一拍脑袋,这不是打哑谜吗?”“不!我俩是讲买卖呢!”“讲什么买卖呀?”“老道知道我是肉市上卖猪肉的,他庙里头办喜事,他想买我一口猪。”老道心说:我多咱想买他一口猪哇!皇上问:“那么你伸俩手指头呢?”“我说别说你买一口猪,买俩我也有啊!他说要个三十来斤的,我想,我那儿顶少也有五十多斤呀;他说可得带下水——心肝肺,我一拍脑袋,那意思是说:甭说心肝肺,(手拍脑袋一下)连猪头都是你的呀!”
得,满拧!
[create_time]2008-03-10 20:01:20[/create_time]2008-03-23 21:53:27[finished_time]2[reply_count]60[alue_good]冰块绿茶[uname]https://himg.bdimg.com/sys/portrait/item/wise.1.d89e923f.PSVhUvvxXK_BJp7H3mFGwA.jpg?time=2819&tieba_portrait_time=2819[avatar]TA获得超过7265个赞[slogan]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intro]8606[view_count]
刘宝瑞说过哪些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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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评书《解学士》里开头的那首诗
楼上的不完全。
曹安把小孩的问话和要丞相拿拜匣请的话都照说了一遍。丞相一听:这孩子够厉害!不善,好!“曹安,拿我的拜匣,搁一张请帖,请他去!”
曹安一听鼻子都气歪了:“跟爷回,您要吃豆腐,咱到油盐店去也赊得出来……”
“谁赊豆腐?”“不赊,干吗拿请帖请豆腐渣呀?”“你知道什么,他是一个白丁儿,我是当朝一品,拿请帖去请,他要是收下,就叫以儿小犯上,轻者是‘发’罪,重一重就活不了,懂吗?”
曹安叫小孩这么一喊,给唬住了:“啊——怎么回事?”
“管家大人,我来问你,我学生可是杀人的凶犯?”“不是呀。”“可是响马强盗?”“也不是。”“还是的!”“别说我学生不是杀人凶犯,即便是杀人凶犯,响马强盗,还有本地父母官,碍不着你家相爷。你家相爷要看我这副对子词句佳,字体妙,想跟我讨教,可以拿拜匣,下请帖,我学生以文会友,可以进府一谈,怎么,锁我?你这大胆的奴才,可恶的东西,在我这豆腐坊门前,大声喧哗,无理取闹,真是可恶之至!你怎么来的?”
“我走着来的。”“走来的,滚回去,混帐东西!”
曹安叫他写得晕了,赌气回头就跑。心想:好哇,我让豆腐渣写了我一顿。一进书房:“跟爷回,混帐东西!”“驾谁?”“这是豆腐渣骂我。”“谁是豆腐渣?”“豆腐坊少掌柜的不就是豆腐渣吗?”“该!人家豆腐坊少掌柜的,你愿意叫他少掌柜的就叫一声,不愿叫他少掌柜,叫他声学生,无缘无故叫人家豆腐渣,那还不骂?”“嗨!真倒霉!您听我说。我不是一见面就管他叫豆腐渣。我到豆腐坊一叫门,老解先出来跟我耍一套贫嘴,问我买多少豆腐干儿,豆腐丝儿。我照您的话说了,他回头就关上门了,我又一叫门,就听里面有人问:‘门外何人喧闹?’我说:‘你开门吧,是我。’开门一瞧,出来个孩子,他说:“我当何人,原来是相府管家大人驾到,学生未曾远迎,还请恕罪。’”“这是骂你呀?”“您听着,骂我的话在后头呢!”“别罗嗦,快讲!”
曹安把小孩的问话和要丞相拿拜匣请的话都照说了一遍。丞相一听:这孩子够厉害!不善,好!“曹安,拿我的拜匣,搁一张请帖,请他去!”
曹安一听鼻子都气歪了:“跟爷回,您要吃豆腐,咱到油盐店去也赊得出来……”
“谁赊豆腐?”“不赊,干吗拿请帖请豆腐渣呀?”“你知道什么,他是一个白丁儿,我是当朝一品,拿请帖去请,他要是收下,就叫以儿小犯上,轻者是‘发’罪,重一重就活不了,懂吗?”
“哦,这么回事!我去。”曹安赶紧拿拜匣,装了一张请帖就奔豆腐坊了,老远看见豆腐坊,心里就直哆嗦。心说:这口我可得留点神了,别再挨顿骂。到门口不敢叫门,俩手捧着拜匣,喊“回事”:“回事!回事!”
“回事”是官府互拜的礼节。过路人一看,这家伙是疯子吧?官府门外有喊“回事”的,豆腐坊门外你喊什么?老解在屋里一听也急了:“怎么啦!吃饱了撑的!拿我们豆腐坊开什么心哪?”
小孩儿一听就明白了:“爹爹,这是相府管家下请帖请我,不信您跟我看看去。”
爷儿俩开开大门一看,果然,曹安托着拜匣在那儿站着哪。小孩过去说:“管家为何去而复返?”“哎呀,学生!不对,豆腐坊少掌柜的。我都吓出毛病来了。跟您回,刚才我去回复相爷,相爷申斥了我一顿,说我不会讲话,把您招惹了,我家相爷要我给您赔礼来了。一来是赔礼,二来是我家相爷爱惜你的文才,命我下拜帖来请您,您可以赏脸过府一谈吗?”“拿来我看。”
曹安把拜匣递了过去,心里这个乐呀:我说点儿好话,你接了拜匣,不杀也得发。哪知道小孩子打开拜匣看了看又给了曹安,他只怕用空拜匣把他冤了去。一看有,就说:“多谢管家,跟丞相回,就说我学生原帖壁回,现在我衣帽不整,即时更衣过府拜会。”“学生,你把帖子留下吧,不然丞相说我没来。”“管家,你家丞相乃是当朝一品大员,我学生身无寸职,岂敢留他的请帖,以小犯上,那我不就发了吗!”
曹安一听:白说了半天好话,这回发不了啦,他全懂。只好说:“学生,您可快点来呀。”
曹安赌气往回就走,到书房把拜匣往桌上一扔:“发不了人家!”“怎么?”
“回相爷,他全懂呀。他说了,‘原帖璧回,衣帽不整,即时更衣过府拜会’。我再让他留请帖,他说他怕以小犯上。我没主意了,只好回来了。”丞相一听,这孩子可真是什么都懂。“好!你到门口等他去吧,回头来了,就把他领进来。”
曹安来到大门洞,一屁股坐在懒凳上:我可歇会儿了,半天的工夫,豆腐坊就跑了足够七趟。等着吧!哎!左等也不来,右等还没来,唉!还不如来回跑哪,这么呆着冻脚哇。站起来直溜达。刚下台阶,往东一看,这孩子来了。临近了一瞧,曹安这个乐呀。一看这孩子这个穿着打扮太可笑了。绿裤子、绿袍子、绿靴子、绿帽子。这不成了蛤蟆崽子了吗。不过可不敢笑出来,赶紧上前迎接:“学生,您来了。相爷叫您过去,您跟我去吧!”
曹安头里就走,到二门口这儿回头一看,嗯?人没了。赶紧又回来,一看这孩子正往回走哪。曹安就嚷:“学生!不对,豆腐坊少掌柜的,您怎么又走啦?”
小孩一回头:“管家,你家丞相叫我进去吗?”“是啊!”“你家丞相既然拿拜匣下请帖,把我学生请来,就该大敞仪门,吹三通,打三通,出府迎接。就这么一叫就算了,我学生不那么听话,咱们再见吧。”“您先别走,我再给您问一声去行不行?您等会儿。”
曹安跑到书房:“跟爷回,他来了。”“叫他进来。”“他又要走了。”“为什么?”“挑眼了。他说‘既然用帖请了,就该出府迎接’。要不是我挡他,他就走了,现在他在那儿等着呢,爷,您说怎么办呢?”
“哦!这孩子多大岁数了?”“也就是八九岁。”
丞相正在看书,书中夹着一张纸条儿。他抽出来交给曹安,“曹安,你把这张纸条拿出去。这是个对子上联,如果他能对上下联,我就出府迎接,他要是对不上来,叫他自己走进来。”
丞相这个上联是早上写的,书童扫地弄了一屋子土,信手写了上联,可下联没想出来,等上朝回来就忘了,这会儿想起来,想难难小孩子。
曹安拿着纸条往外就跑,把丞相的话告诉小孩儿,又把纸条送了过去,小孩儿接过一看,上头写着七个字,是“小孩扬土土飞空”。小孩儿一想,哦,拿我当抓土扬(rang)烟儿的小毛孩子,好,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管家,笔墨伺候!”
“这……忘了拿了。”赶紧往回跑,到书房拿了笔墨,往外就跑:“给您。”“纸哪?”“哟,再来一趟。”曹安又回去把纸拿出来:“您不用别的了吧?”
小孩儿也不理他,拿笔就写,三笔两笔,写完了交给曹安:“管家,拿进去,让你家相爷咂着滋味看。”
曹安心想:看对子咂滋味干吗?跑到书房:“爷,对上了,还叫您咂着滋味看。”“这都是新鲜事儿,干吗咂着滋味儿看?拿来!”接过来一瞧,写的是“大人有气气难生”。“嗯,我这气是没法生。曹安,他怎么个穿章打扮?”“哈!您别提了。穿了件绿棉袄,还顶戴绿帽子,您说多可乐。”
相爷一听,提笔就写,写完了交给曹安:“曹安,拿出去,再对上这个下联,马上出府迎接。可有一节,到他那儿可别多说话,他要问我穿什么衣服,更不许说,如果要说了的话,回头我把你的狗腿砸折了。”
曹安直嘟嚷:“人嘛,狗腿。”到了外边:“学生,这儿还有个上联,您要是对上来,丞相马上出府迎接。”
小孩儿接过来一看:“管家,你怎么那么爱多说话呀!”“我哪儿多说话啦。”
“你家相爷没问我的穿戴吗?”“问了。我说你穿的是绿袄,戴一顶绿帽子。”“你这不是多说话吗!你瞧这上联:‘出水蛤蟆穿绿袄’。”“那我不知道。”“你家丞相穿什么衣服?”“我家丞相穿……嗯,不知道。”“你说吧,不要紧。”“你不要紧,我狗腿要紧。告诉了你,丞相把我的狗腿砸折!”
“管家大人……”“甭‘大人’了。告诉你,我不知道。”
小孩一笑:“其实呀,你不说,我学生早已知道。”“知道?你说,我家丞相穿什么?”“他是当朝宰相,不就是一品官儿吗,还不就是穿个金镶边儿呀、花裤腿呀……”“别胡说了,那是女的穿的。”“要不就是凤冠霞帔、石榴裙……”“那也是女人穿的!你不懂,是乌纱帽、大红袍!”
“是喽,下联有了。”马上就写,写完了交给曹安:“管家,让你家相爷出府迎接,我这下联儿可对上了。”曹安心想:这回我可没多说话。
他还没多说话哪!
一进书房:“给您下联。”
丞相接过来一瞧:“大胆的奴才,你这么爱多说话!”“我没多说话呀?”
“没多说,他怎么对上这下联的?”“不知道。”
“胡说,他问你什么了?”“他……问我您穿什么衣服,我不说。后来他说:‘你不说,我学生早已知道。你家丞相官居一品,也就是金镶边儿,花裤腿儿,要不就是凤冠霞帔,石榴裙。’我说:‘你还是学生呢?什么都不懂,宰相都穿大红袍。’爷,我就说了这么一句,没多说。”
“无用的奴才!你还没多说话哪?让他给骗了去了。你看!这下联写得多厉害!‘落汤螃蟹披红袍’,我拿他比蛤蟆,它倒是活的呀!他拿我当螃蟹,还给煮了!”
“那……那怎么办呢?”“废话!出府迎接吧!”
曹安往外就跑,到大门洞儿这儿:“学生,我家相爷出府迎接你来了。”解缙一看,丞相真出来了,眼珠一转,憋了个坏主意。想着,赶紧往前走了一步,说:“哎呀,学生有何德能,敢劳动老相爷出府迎接。”
相爷心说:废话,我不迎接行吗!你挤对的!事已至此,只好说:“不知学生驾到,未曾远迎,还请原谅。”“老相爷这样看重学生,岂不折煞小人,待我大礼参拜。”
说着话,一撩袍,那个意思是要跪下磕头。丞相一想:他要磕头,我还得往起搀。可是,搀吧,还得跪一条腿;不搀吧,显得我堂堂宰相不懂礼节。搀吧!一边搀,一边嘴里说:“免!”话说完,腿也跪了,可是没搀着。就听小孩儿那儿说:“相爷,免礼。”
嘿!把我给冤了!我倒给他跪了一下。
‘啊!这……学生到此,学生请。”
“不,相爷请。”“学生先行。”“还是相爷先行。”“如此说,我不恭了。”“好,头前带路。”
丞相一听,好,我成了丫鬟了。
走到二门,一看,四扇屏风就开了一扇。小孩儿抹头就走,曹安在后面赶紧拦住。“哎,学生,您怎么又走哇?”“既蒙相请,想是大敞仪门,为何这屏风门只开一扇?”
曹安一听:得,又挑了眼了。丞相也听见了,赶紧问曹安:“混帐,为何不大敞仪门?”
曹安一听,心想:你多咱让我敞啦?丞相说:“学生请。”“相爷请。”“如此说,不恭了!”
“好,头前带路。”
丞相一听:合着我非当丫鬟不可。可恶,令人生气。哎!有了。
“学生,我这儿有个对子上联儿,请你对个下联儿。是‘小犬乍行嫌路窄’。”
小孩儿一听:这是说我哪,我让他敞屏风,这就拿我当小狗了。好,嫌路窄,我还嫌天低哪!“有下联儿,我对‘大鹏展翅恨天低’。”
丞相没话,往里走。走穿廊,过游廊。丞相府,能不漂亮吗,小孩直抬头看椽子上的花卉图。丞相一看,说:“我这儿还有个上联,是‘童子看椽,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我对‘先生讲命,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我这儿还有个对子上联儿:‘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
“我对:‘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丞相一听:真行啊!一看鱼缸缸沿上还留着头两天的雪没化。见景生情,说:“有上联请对:‘雪落缸沿,天赐一条白玉带’。”“有对:‘烟熏火判、地产半幅皂罗袍’。”
丞相说:“这怎么讲啊?”“我家门口不远有个城隍庙。破庙。庙里住着个要饭的,天天抱着个小沙锅,里头烧的是据末,老在这判官底下烤火,把判官下半截儿都熏黑了。这就叫‘烟熏火判,地产半幅皂罗袍’。”
绕着弯儿来的。“这儿还有个上联,是‘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大本’。”曹安在旁边搭了碴儿:“爷,我对这下联吧!”相爷一听,这份儿高兴啊。心想,曹安说得是时候,小孩儿你甭逞能,连我的用人都能对出来下联儿。“好!你说。你说。”
“相爷,小人对‘干筲水筲泔水管,您倒我倒’。好不好?”“出去!快滚!”“喳!”“岂有此理,让我跟你倒泔水筲去!岂有此理。学生,还是你对吧!”
“有对:‘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说着话,过了大厅,来到书房门口,丞相说:‘我这书房门口想贴一副对子,有上联没下联,请对:是‘闲人免进贤人进’。”“有对:是‘盗者休来道者来’。”
刚要进书房,丞相想起他那竹子来了:“学生,这儿还有一副对子,是‘庭前种竹先生笋’。”“有对:‘庙后栽花长老枝’。”
“我这上联的意思是说:庭院前面种上竹子,竹子没出来,先生出笋来啦。”“我这下联是说:庙后头栽上花,已经长出老?font color="#006699">甲永戳恕!?/p>
“我这上联另有批语。”“我这下联别有讲意。”
“我这庭前种上竹子,竹子长得不好,教书的先生把它撅折了,就是把它给损坏了。”“我这庙后栽上花,风把花儿刮倒了,庙里的长老看见了,拿棍儿给支起来啦。这就叫‘庙后栽花长老支’。”
“嗯!我另有批语。”“嗯!我还有讲意。”
“我这庭前种上竹子啦,竹子长得不好,教书的先生说:‘你怎么长的?’这是拿话损它哪!所以说‘庭前种竹先生损’。”“我这庙后栽上花了,小和尚告诉长老去了,长老说‘我知道了’,这就是‘庙后栽花长老知’。”“知道?好!”
到书房里边,小孩儿一看:迎面摆着丈八的架儿案。案前摆着一张紫檀的八仙桌子,镶石心,配螺钿。左右两把花梨太师椅。架几案上摆着碧玺的酒陶,珊瑚的盆景,风磨铜的金钟,翡翠的玉罄,旁边多宝隔上摆着周鼎、南彝、秦砖、汉瓦等等。桌上摆着文房四宝——纸、笔、墨、砚,是宣纸、端砚、湖笔、徽墨。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当中是宋宣和年间的御笔鹰,两边配一副对联,是岳飞亲笔所写;还有四扇屏风、一副挑山;还有什么“夏景图”,画的是雨打荷叶,很清秀;“行更图”画的是两个更夫,也是惟妙惟肖。正看着,就听丞相说:“学生请坐。”“相府哪有学生的坐位。”“不必客气。”
二人落座,曹安献茶,茶罢。相爷说:“学生,你很聪明。有这么个上联,是‘书童磨墨墨抹书童一脉墨’。这就是前天的事,我让书重磨墨,墨溅到他胳膊腕儿上了。”
小孩儿这回可为了难了。正没词儿哪,曹安叫丫鬟添煤:“梅香,炉子不旺了,该添煤了!”梅香端了一簸箕煤来,往火里一倒。小孩儿一看,说:“有了!我对的下联是‘梅香添煤煤爆梅香两眉煤’。”嘿!巧劲儿。
“我这儿还有上联儿,是‘铜盆冻冰金镶玉’。”小孩儿现找词儿,看墙上的名人字画,看到《夏景图》,就说了:“我对下联儿‘荷叶洒雨翠叠珠’。”
“我还有上联,是‘一盏灯四个字,酒酒酒酒’,酒铺的幌子不是四面都有个酒字吗。”小孩儿还是现找题,看画儿。看到《行更图》,就说:“下联对‘二更鼓两面锣,嘡嘡嘡嘡’。”
丞相难不住他,又有点儿急了,下不了台阶儿,怎么好叫他走。想了半天:噢,你看东西找词儿,好吧!“曹安,找王三、赵四、老刘,再叫几个丫鬟,把客厅里这些东西全给我搬出去!”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快!墙上的画儿也都摘了。不过,西墙上那四扇屏和挑山留下不动。不许剩一点别的东西!学生,请这边儿坐。”
两个人坐到屋子当中两把小椅子上,中间留了个小茶几儿。曹安和几个人忙着抬东西,东西都搬完了。丞相一指留下的画儿:
“学生,你看过这四张小画儿好不好?是风、雷、雨、雪。你再看这挑山,是刘海戏金蟾。这就是一副对子上联儿,是‘风不摇,雨不扫,蟾不叫,钱不掉,一大仙张嘴笑’。对吧!”
小孩儿要对下联儿,得找词儿呀!刚才有《夏景图》、《行更图》可抓,这回,屋里东西全搬光了。就剩下这四扇屏和一幅挑山了,又叫丞相都说了。可急出汗来了。你说,这曹安也是倒霉催的,他忽然看见茶几底下有个棋盘,想起丞相说不许剩一点东西,赶紧过去拿了就走。小孩儿一看说:“有啦!我对‘车无轮,马无鞍,相无权,炮无烟,二人走红占先’。”
丞相这个气呀!心说:曹安哪曹安,这阵儿你可显的什么魂哪!一气又想起来了:“还有上联:‘墙头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我对:‘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丞相一听:噢,我说他人小不懂事,他倒骂我腹中空,合着我是草包。好!“听这上联:‘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据是句的谐音。学生也沉不住气了,张口就说:“我对:‘一马失足淤泥内,老畜生怎能出蹄’。”蹄是题的谐音。
丞相一听:我说他是小猴子,也不为过;他骂我是老畜生,这孩子可损透了。没词儿了。忽然听见外边铜锣开道,鞭炮齐鸣,门口在过娶媳妇的。丞相说:“学生,我这儿有首诗,你给酬答一下:
忽听门外一声叭,
花红小轿把人搭,
今晚洞房花烛夜,
明日双方做亲家。
怎么样?学生,请对。”小孩想:这叫什么诗呀!可是还是真难应答。正这时候,曹安端着茶盘子来了。曹安看到丞相下不来台了,想给丞相解围,来个端茶送客,把小孩儿送走就算了,要不丞相非气死不成,刚才连丈八条案都搬了,果会儿还不得把房子拆了。一番好意,他小小心心地端着茶送来,也不是怎么着没留神,啪嚓一下,茶盘子掉地下了。小孩儿一看:“相爷,学生酬答:
忽听屋内一声叭,
原是曹安来端茶,
茶盘掉地茶水洒,
当时气坏老冤家。
相爷,怎么样?”
“送客!走!”
[create_time]2013-10-23 16:54:08[/create_time]2013-11-05 19:32:09[finished_time]3[reply_count]3[alue_good]匿名用户[uname]https://iknow-base.cdn.bcebos.com/yt/bdsp/icon/anonymous.png?x-bce-process=image/quality,q_80[avatar][slogan]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留下![intro]1749[view_cou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