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4-22
火的起源:
古希腊传说有一位名叫普罗米修斯的盗火英雄,从天上把火种偷到人间,触怒了统治宇宙的宙斯大神,命令把普罗米修斯绑在悬崖上备受折磨。但人类从此有了火种和光明。
日本古代也有雷神把太阳的天火送到地上的神话。
我国台湾高山族则有《神鸟传火》的故事:
据说,故代布衣农人住在阿里山的森林中,以穴为屋,兽皮为衣,都吃生食,后有一只叫“黑必士”的神鸟将火种衔来送给布衣农人。于是有了温暖和光明。
这些神话传说确实另火种的来历更加神秘了。
然而,这些也都说明火对人类世界的重要性。
人类对火的使用和掌握无疑是社会发展史上的伟大革命。
恩格斯说:“就世界的解放作用而言,摩擦生火还是超过了蒸汽机。因为摩擦生火第一次使得人支配了一种自然力,从而最后与动物分开。”
正是因为有了火种的出现,世界才有了温暖和光明,也才有了我们这个美丽可爱的人类社会。
才有了这个花花草草的世界!
2018-04-22
18岁,你读了大学。
20岁,你大二结束,开始悔恨自己前两年幼稚的行为于是开始努力。
22岁你大学毕业了,却发现找不到一份令自己满意的工作
26岁,你看着身边的人都结了婚婚礼的份子钱逐年递增。春节回家父母从带你串亲戚变成了带你去见相亲对象,见了十几个姑娘你每次都觉得和那个她比差了一点
28岁那年,你遇到了一个和你遭遇差不多的姑娘,你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说:你还不错。你喝了一口可乐说:你也是。你还不确定喜不喜欢她。双方家长就已经摆好了订婚宴。结婚的前一周,你和朋友出去喝酒。你说,不想结婚。朋友说,你啊,就是想太多。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这辈子。
29岁,你们终于结了婚。婚礼办的不大不小,朋友来的不多不少。攒了几年想要去实现理想的钱,搭在了这一场百人的私人庙会上。婚礼进行到中间,司仪带着标准的商业化微笑。对着台下的亲朋喊道:要不要让他们亲一个!台下那些人跟着一起起哄。不知道为什么,你简简单单的亲了一口,俩人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站位。你小声说了一句:我爱你。那个昨天还看不惯你倒腾模型的新娘愣了一下说:我也爱你。你不确定她是不是对你说的就像你不确定是不是对她说的一样。婚礼结束后,并没有你想象的浪漫。你听着外屋的新娘一笔一笔的算着份子钱,想着不过才两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想着想着,洞房夜就睡着了
30岁,她怀孕了。辞掉了工作,在家养胎。你在公司逐渐有了点地位,手里管着十来个人独立负责一个项目。结婚前陪嫁的那辆20万左右的车也变成了你一个人的独享,但你依然不敢放松。每次加班电话那头都是抱怨与委屈,但你不能争辩什么:谁让她怀了你的孩子。在这一刻不论是她的父母还是你的父母都无条件的站在她这一边
31岁,孩子落地了,前前后后连孕检带住院费花了10万块钱。不过无所谓,你看着你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高兴的仿佛这是你的新生
32岁,这是人生最不愿意重复的一年。平均睡眠3小时,孩子每一个小时都要闹腾一次。第二天拖着睡不醒的眼睛去上班。老板说你上班不干活,回家媳妇说你不干活,你想了半天不明白,那谁干活呢?那辆开了3年的车,成为了你真正的家。你不在抱怨路上拥堵的交通,你甚至开始希望再多堵一会。回到家,你关了发动机,在车上点了一根烟,这是你每天最幸福的十分钟。车前是功名利禄,车尾是柴米油盐
35岁你因为身体越来越差,加班越来越少,晋升的速度也越来越缓慢 。那天下班,媳妇告诉你:孩子要上幼儿园了,双语的一个月3000。你皱了皱眉头,那边就已经不耐烦了:“四单元的老王家孩子,一个月6000”,“你已经这样了,你想让孩子也输?”你没说话,回屋给媳妇转了6000块钱。
44岁,孩子上了初中。有一天回到家她对你说:爸爸,我想学钢琴。你没什么犹豫的,你以为这些年,你已经习惯了,但那句“爸爸现在买不起”你始终说不出口。好在孩子比较懂事,她说:爸爸没事,要不我先学陶笛也可以。你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却开心不起来
46岁,孩子上了一个不好不差的高中。有一天你在开会,接到了老师的电话,电话里说你的孩子在学校打架了,叫你去一趟 。你唯唯诺诺的,和那个比你还小5岁的领导请了个假。到学校又被老师训了一通,无非台词就是那一句:你们做家长的就知道工作,能不能陪陪孩子。你看着这个老师,有点可笑
50岁,孩子上了大学,很争气是一个一本。他学的专业你有点看不懂,你只知道工作不一定好找,而且学费还死贵。你和他深夜想聊聊,准备了半斤白酒一碟花生米。你说着那些曾经你最讨厌的话,还是要为以后工作着想,挑个热门的专业,活着比热爱重要。你们从交流变成了争吵。你发现,你老了。老到可能都打不过这个18岁的孩子,你说不过他,只能说一句:我是你爸爸!孩子看着你,知道再怎么争辩都没用。这场确立你最后威严的酒局不欢而散,你听的不真切,在孩子回自己屋的路上好像叨叨了一句:“我不想活的像你一样。”
怎么就哭了呢?50岁的人了。一定是酒太辣了,对不对。一定是酒太辣了…
55岁,孩子工作了,似乎有一点理解你了。但你却反了过来,你说不要妥协。
56岁,孩子也结婚了。你问他喜欢那个姑娘么。他愣了愣说:喜欢吧
60岁,辛苦了一辈子,想出去走走。身边的那个人过了30年,你依旧分不清到底喜不喜欢。你们开始规划旅游路线。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存在分歧,还是在争吵,某个瞬间你觉得,这样可能也挺好。一切都准备好了,儿子说:爸妈,我工作太忙了,可以帮我照顾一下孩子么。你们退了机票,又回到了30年前
70岁,孩子的孩子也长大了,不用天天操心了,你下定决心说:一定要去玩一趟。可是手边的拐杖,只能支持你走到楼下的花园
75岁,你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聚满了人,你迷迷糊糊的看见医生摇了摇头。周围那些人神情肃穆,你明白了,你要死掉了,你没有感到一丝害怕。你突然问自己,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死掉的呢?
你想起来30岁的那场婚礼,原来,那时候,你就死掉了吧。依照惯例死前的3秒,你的大脑要走马灯叙你这75个年头的一生,画面一张一张的过:1秒、2秒,两秒过去了,你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秒内的回忆。第3秒,突然你笑了,原来已经回到了15岁的那一年,你看见一个男孩,他叼着一袋牛奶,背着书包从另一个女孩家的阳台下跑过。那个男孩朝窗户里看了看。那是15岁的你暗恋的那个女孩子,你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子了。最后一秒你努力的回忆着。然后终于笑了出来
3秒过去了。身边的人突然间开始嚎啕大哭,你可能听不清了,你最后听到的嘈杂的声音,是一群十五六的少年起着哄说的:
答应他
答应他
答应他
关于生财致富咱的小故事
摘匾
禾州有家百年老店“吕一品”羊肉面馆,在城里是头一块牌子。下锅的羊只只是乡下农家羊栏里挑来的“花仔”,火候作料又是南宋宫廷御膳的秘传。所以每到秋冬,“吕一品”终日顾客盈门,生意十分火爆。
可惜,吕家人丁不旺,末代孙子炳祥年过花甲之后,因为无后,百年老店只得由徒弟江顺兴顶了掌柜,炳祥自回祖居南阳村生活。一过二十多年,徒弟江顺兴年纪也六十有零了,他本是北方人,家小都在老家,这时不免有叶落归根的打算,因此和师父商量,打算把店转赁出去,也好让师父的养老铜钿有个落实。师父炳祥点头答应。
风声一传出,立马有许多人看相。江顺兴挑来挑去,最终还是挑了邻镇“喜贵’’酒馆掌柜刘喜贵。为何?因为这刘喜贵也烧得一手好羊肉,他接手倒不了“吕一品”招牌。江顺兴和刘喜贵说定店面租金每年大洋120元,刘喜贵又提出想要借“吕一品”这块招牌。江顺兴回来一说,炳祥一笑,说:“好,你去跟他说,‘吕一品’这块招牌给他用也可以,不过一年得付500大洋!”
顺兴心里吃一惊,为难地说:“师父,这……”炳祥脸色有点不好看:“你是不是觉着‘吕一品’不值这钱?这三个字铁划银勾,是当年状元公吕樵所书,500元——告诉他,还等看我高兴才让他用呢!”
顺兴看见师父脸有愠色,就不敢多嘴,带口信给刘喜贵传去这话,谁料刘喜贵没二话就答应了:“就按这办!”
顺兴乐颠颠跟师父说了,师父却只淡淡说:“合同分两份写,先把店面赁了,招牌的合同以后再订,500元钱订了约再收。”
顺兴心里埋怨师父:“真是树老枝多,人老心多,您老人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放着500现大洋还七枝八蔓生岔子,不知什么念头?”
好在刘喜贵倒也没说什么,交了定金盘过店面,免不了重新装修,择定立冬日开张。
刘喜贵挑立冬日开店是有用心的,因为禾州乡风,都说立冬进补补一冬,百姓又相信俗话:千补万补,药补不如食补。因此,凡口袋里还摸得出几个铜板,这一天都要上面馆吃一碗羊肉面,一方面杀馋,一方面也完了立冬日进“补”的心愿。刘喜贵新开店要图个开张头喜,这一天日子挑得好!
转眼立冬已到,虽然寒风料峭,但天蒙蒙亮,一班食客已经猴急地挤在了“吕一品”门口赶头汤羊肉面,刘喜贵出来兴兴头头“砰砰”炸起高升,在弥漫的硝烟里拔开店门板,顾客蜂拥而入,满店堂霎时撑满了客人——喜得刘喜贵眉眼里全是笑,正待进门朝大家抱拳打拱:“多谢各位给小店帮场子——”可一只脚还没踏进门,就见几个长衫客板着脸迎面回了出来,跑堂孙禄生急颠颠赶过来,满脸赔笑拦他们,可是这几人鼻孔里气也不转,自顾出店扬长而去。刘喜贵不知什么得罪了大主客,正要问孙禄生,孙禄生朝头台桌子对他使个眼风,刘喜贵循眼朝头台桌望去,整张桌大大咧咧只坐了一个脏老头,衣衫褴褛,乱蓬蓬花白短发,一脸拉碴碴胡子,条凳边还倚着一根带钩子竹竿和一只旧竹篓子,竟是一个捕蛇的乞丐坐在头台!怪不得一班长衫客没吭声就退出店去。
这里的面馆都有个讲究,头台桌是留给有身份头脸主客坐的,一般顾客也识趣不肯去占头台位子。刘喜贵见一个叫化佬扰了吉日生意,心头一把火紧往上蹿,不过还是强压了下去,他新来乍到县城,吃不准这叫化佬是什么路数人物。他把眼睛朝羊锅掌勺翟淼鑫一看,意思是:营业!
只听得翟淼鑫“出锅喽——”一声悠长的吆喝,一下捞起羊锅上头五只青花大盘子,操起大剪三二下拆了骨头,跑堂孙禄生托着朱漆木盘在人群里东西不停答应,响口一连串报出来:“二台桌两腰窝、腿踵、羊肚重辣三份呃!三台——”孙禄生话音才落,翟淼鑫手里一把剪子已经按份把羊肉剪好在碗盏里,舀一勺原汤护起,上面撒上青蒜姜末;一边面锅金阿兴正巧捞好了一桌八碗面条。
“好嘞——”孙禄生的答应声滚珠一般在空中流淌,只见他朱漆盘里托起了端正叠好的八碗大面疾步轻跑,一下在二台桌子各个主客面前放好。这三个人配合严丝合缝没一点停顿,顾客看着心里无不叫一声:“好!”
原来,刘喜贵大价钱赁下“吕一品”,是想在禾州城里撑一撑大市面的,因此无论掌厨、面锅,连跑堂都请的是行中“头牌花旦”。今天开张,这几个人自然抖擞精神,把看家本事全显出来。
孙禄生转身正要侍候第三桌主客,不料一个不轻不重的声音跌进他耳朵里:“堂倌,怎么忘了我这里的生意?”
孙禄生知道是头台桌上那位老头开销自己了,他做了半世跑堂,见的人多,遇事应对圆滑,刚才并非忘记了头台主客,他见这捉蛇叫化佬进门就一屁股头台桌上坐了,而且旁若无人,寻思这人恐怕来者不善,因此也不敢让这叫化佬挪一挪位子。只是这叫化佬太促狭,点的竟是一碗光面——新开店最犯忌的是一个“光”字,掌柜就在旁边,开张吉日,一碗光面喊起头,他怎敢哪?因此打算发过三桌之后再应付叫化佬。不料叫化佬发过话来了。
孙禄生不敢生事,连忙答应一声喊:“头台‘阳春’见喜满碗啦——”
那边面锅金阿兴应声捞面盛碗,翟淼鑫舀一勺原汤淋漓浇在面上,撒些青蒜姜末,禄生连忙端起正要送上桌去,却听得刘老板的声音:“添一只全交羊尾相送!,’等孙禄生把面和尾交送到叫化佬面前,那叫化佬也没多说什么,俯身去条凳边养蛇竹篓上解开一个酒葫芦,拿在手中自顾饮酒吃面,直到日上三竿,才摇摇晃晃站起身,破衣袋里掏出一大把碎毛票放在桌上,打着饱嗝喷着酒气说:“算账!”
孙禄生皱着眉头正待去收钱,不料一只手按住了他,一看,却是店老板刘喜贵,他吩咐孙禄生:“你自去招呼别的客人。”边说边把桌上一堆毛票往那叫化佬面前一推,笑说:“不敢收您老这钱。只是小店门窄招不得大菩萨,以后多谢您老生意照顾了别家!”
捉蛇叫化佬看看他,忽然大笑:“呵哈——掌柜您哪!只说开店的不认衣裳只认钱,您却颠倒了——告诉您,过去我上‘吕一品’从来是坐头台吃白食的,今天破例掏钱,就是下一回再不上这里来了的缘故。您别担心!”说完,拎着捉蛇竿和篓子扬长走出店门,刘喜贵看着发呆,心里忐忑:“这老叫化究竟是何等样人?”
虽然新店开张生了这点事,却是有惊无险,第二天第三天那叫化佬果然不再光顾,新开店生意热闹,刘喜贵也就不再记这事了。
一下到了第四天早晨,正是生意闹市,刘喜贵忽然看见江顺兴扶着一个颤巍巍风吹得倒的老人踏进店来,连忙迎了上去。江顺兴介绍老人就是“吕一品”掌柜炳祥,刘喜贵不知他冒了这寒冷一大早来此何干?殷勤要往里让,老人却摆摆手:“刘掌柜,免了。三天生意热闹,不敢打扰,今天特地过来说一声,这块‘吕一品’旧匾我现在除了去。”
刘喜贵听着目瞪口呆:“这……这……是为何?不是说好让我用这块匾的么?”老掌柜说话喘着大气:“刘掌柜,那虽是块旧匾,上面三个字却是一位状元公所书。想当初我祖上摆的只是一个小面摊,那状元公还是个落难书生,他每天光顾小摊一碗阳春面,还欠三赊五的,可是先祖从没一丝厌恶之心,足足二年。待后来状元公发迹,特书‘吕一品’三字,又制成匾额相赠。这‘一品’两字,非是说菜肴,说的只是店品。在下不敢妄议刘掌柜如何如何,却是在下一位救命恩人前天光顾贵店,不赊不欠,只为衣裳破烂,就遭了冷面孔,又被刘掌柜谢绝再次登门,这和‘吕一品’店风大是两样,因此,虽然刘掌柜肯以500现大洋借这块招牌,在下却不敢应承。现在摘匾,刘掌柜莫怪!”说完,也不理刘喜贵,让徒弟江顺兴招呼外面几个来人:“摘匾......”
刘掌柜脸孔红一阵白一阵,却是无可奈何,只是一边呆站着。
满店的主客都拥出来看热闹,乱哄哄中,爬在梯子上的几个小工已把这块百年老店的旧匾除下,用绳索徐徐吊下来。金灿灿的晨光正好照着匾牌,上面“吕一品”三个泥金大字个个熠熠闪光。老掌柜炳祥眼睁睁看着这块匾卸下,不由老泪纵横,一个人仿佛钉住了一般僵呆着,冷地,软倒在地。江顺兴一声惊叫:“师父——”人群一时乱了起来,江顺兴俯身要去扶师父,却见师父双目紧闭,鼻孔里已经没了气息……
禾州从此少了一样“吕一品”风味羊肉。
俗话说:店大欺客,客大欺店。这个故事里的刘老板面对一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顾客,虽然还谈不上“欺客”,但是已经露出了三分的厌恶和怠慢,于是被老掌柜的摘了店牌。在老掌柜心目中,“吕一品”的牌子就是做人的道理,比再多的钱都要贵重。这一点,有没有让我们今天的某些商家脸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