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讲人性本善,荀子讲人性本恶,两人互相矛盾吗?
孟子讲人性本善,荀子讲人性本恶,两人互相矛盾吗?本人觉得两者并不矛盾,只是都有些片面。当然孟子和荀子所要表达的并不是字面上的那么肤浅,他们的出发点和要阐述的理念需要全面考量。单独拿出这一两句话来评判,就成了断章取义。有说,食色,性也。又有,饮食男女!这都是人作为生物的最原始的本性。在这基础之上,才有善恶之分。善和恶,是人迈过了最低阶生物本能阶段后,有了意识和分辨能力,成为“人”之后,出现的分化。而且,善和恶也不是绝对的不相容的。善恶本来就不矛盾,我们这个世界就是有许多的善恶,美丑,黑白,真假…这些组成的。就像白天黑夜一样,人心也是如此,或许这个时间是善的,或许别的时间是恶的。都是相互转换的。不过有可以换一个角度看问题,有些人天生就是善良的,本性如此。有些人天生就是邪恶的不会是遗传吧?作为普通人而言,善恶都是随时转换的,一种是本身的界限,不喜欢作恶,不能有恶的念头,否则良心上过不去。还有一种就是感觉到作恶的后果不敢作恶,害怕结果害怕承受不了。算是一种敬畏吧。大多数善恶同在,有时善有时恶。有的是本能有的是思考的结果。善是做人的基础也是立世的本钱,更是平安符的别称。有时候就像是选择题,自己选什么自己就承受什么,没有偶然性都是必然结果。善恶是这个世界的构成部分。也存在着一种平衡,那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不要为自己的选择而迷茫,更不要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做好自己善待他人。
孟子的人性善论有哪些局限性?
从人性的前提推导政治,具体说,从人人都有‘不忍人之 心”的仁心推导仁政.由于这种“不忍人之心”是人本身所固有 的,所以,仁政也应该是天经地义的.这就是孟子的思路.
孟子的推导仍然是为了推行他那毕生的追求,即“仁政”理 想.但他的推导本身似乎没有产生很大影响,倒是他那推导的前 提——“人皆有不忍人之心”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尤其是在此基 础上所提出的“仁义礼智”都发端于这种“不忍人之心”的看法, 更是成了中国古代哲学中“性善论”的理论基础和支柱.
孔子曾经说过:“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论语·阳货》意 思是说,人性本来是相近的,只因为教养的不同,便相差很远了. 但孔子既没有说相近的人性是什么,是善还是恶,也没有展开论 述.而且,从我们的理解来看,孔子还主要强调的是后天教养的 一方面.
孟子就不同了,他不仅展开了论述,指出了那相近的人性就 是发端仁义礼智的“不忍人之心”,而且还举出了生动的例证论证 这种“不忍人之心”是人所固有的.没有它,简直就不是人.从 这个角度来说,孟子的人性理论的确是“先验论”的,是主观唯 心主义的.因为他把“仁义礼智”这些社会性质的道德观念说成 是人的天性里所固有的,与生俱来的,甚至带有生理性的色彩.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孟子也不是完全否认后天培养的作用.因 为他认为“不忍人之心”包含四个方面,即“恻隐、羞恶、辞让、 是非”之心,简称即为“四心”.而这“四心”只是“仁义礼智” 这四种道德范畴的发端,或者说“四端”.这“四端”就像刚刚燃 烧的火或刚刚流出的泉水一样,还需要“扩而充之’才能够发扬 光大.不然的话,就会熄灭或枯竭.“扩而充之”也就是后天的培 养,也就是“习相远”.
所以,从理论基础来说,孟子的确是从天赋性善论(“四 心”)推导出天赋道德论(“四端”),再推导出“不忍人之政” (仁政).但从实践来说,他还是重视后天努力(“扩而充之”)的 作用的.而且,撇开关于先验还是后天、唯心还是唯物的抽象讨 论,联系到孟子所处的战国时代社会状况来历史地看问题,主张 人性本善,强调天赋道德,推行仁爱政治,这些都是具有积极意 义的.其实,也不仅仅限于孟子的时代,就是到任何时代,强调 这些,总比鼓吹人性本恶,放弃道德,施行暴政要好得多罢!
孟子关于人性论和道德观的基本观点
孟子宣传性善论,认为人皆有四心。提出仁、义、礼、智的道德观。孟子继承和发展了孔子的德治思想,发展为仁政学说,成为其政治思想的核心。孟子的政治论,是以仁政为内容的王道,其本质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他把“亲亲”、“长长”的原则运用于政治,以缓和阶级矛盾,维护封建统治阶级的长远利益。孟子说:“夫仁政,必自经界始”。所谓“经界”,就是划分整理田界,实行井田制。孟子所设想的井田制,是一种封建性的自然经济,以一家一户的小农为基础,采取劳役地租的剥削形式。扩展资料:孟子以“仁政”为根本的出发点,创立了一套以“井田”为模式的理想经济方案。提倡“省刑罚、薄税敛”、“不违农时”等主张。要求封建国家在征收赋税的同时,必须注意生产,发展生产,使人民富裕起来,这样财政收入才有充足的来源。作为新兴地主阶级的思想家,孟子还提出重农而不抑商理论,改进了传统的“重农抑商”的思想,这种经济观念在当时是进步的。孟子的“井田制”理想,对后世确立限制土地兼并,缓和阶级矛盾的治国理论有着深远的影响及指导意义。
孟子的人性论有哪些观点
“道心惟微”发“微”——孟子“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之阐释 《孟子•滕文公上》曰:“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如果说孟子的“性善论”提纲挈领可以归结为《三字经》里的“人之初,性本善”的话。那么,这个“本善”的“性”当然只指“人性”,是人所特有的天赋道德本性,而绝不是人与禽兽共通或共有的情欲或智识,因为情欲与智识在人与动物中只有程度高下的差别而并没有本质不同,故而孟子不承认本能的情欲与智识是(人)“性”,这些在人与动物间的本质差别其实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孟子所谓的“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的“几希”二字乃同义反复的修辞格且一语双关,既指人之异于禽兽之处微乎其微,又指人之异于禽兽的那点东西其名曰“几希”。“几”即“几微”(《孟子》原文繁体字作“几”,许慎《说文解字》云:“几,微也。”);“希”即“希微”(《老子·第十四章》:“听之不闻名曰希。”),总之“几希”就是“微乎其微”的意思。但这个“微乎其微”的人性究竟是什么?其实就是所谓儒家道统十六字心传中“道心惟微”之“道心”也。《尚书·虞书·大禹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又《荀子·解蔽》:“《道经》曰:‘人心之危,道心之微。’危微之几,惟明君子而后能知之。”这是个据说传自于尧舜的具有秘密“心法”性质的千古命题,其本身的意蕴原本是清晰明了的,而所涉及的儒家“道统”也并没有争议性,但不知为何历史上竟然从来没有人明确指出过孟子所谓的“人之所以异于禽兽”之所谓“几希”者,其实就是儒家道统十六字心传中“惟微”之“道心”,其原因难道正如荀子所言,其“微之几,惟明君子而后能知之”? “道心惟微”之“道心”孟子将其落实为人心之“良知”、“良能”,此即人“性”。孟子的“性善论”是有其严格的论证基础的,其基础就是人“性”。他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庶民去之,君子存之。”(《孟子•离娄下》),其学说首先就是要解决人之所以为人且不同于禽兽的独特性和规定性。这样一来,人之情欲、智识方面的本能因为不能构成人与禽兽的根本区别,也并未显示出人的特异性所在,故而被孟子所鄙抑。但他并不是不承认人的情欲、智识是人的先天固有的本能,但这种本能是人与禽兽共通共有的,那么人与禽兽的根本区别之处究竟是什么?孟子回答我们说是“良知”、“良能”,《孟子·尽心上》曰:“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 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这种先天的“知”或“能”之所以被孟子冠以一个 “良”字,就是因为这种本能的亲亲之仁、敬长之义正是人之优异、超越于禽兽的“几希”之物,这些才是人与禽兽的根本区别所在,才是“人性”。而这种优异的“人性”,上天仅仅赋予人类而并没有赋予禽兽,那么“人性”的特异之处又究竟是什么呢?孟子回答,它是人能够凭其自由意志求取,其得失不受外界环境阻碍与条件限制的人所固有的东西。孟子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是求有益于得也,求在我者也。求之有道,得之有命,是求无益于得也,求在外者也。”;“万物皆备于我矣。反身而诚,乐莫大焉。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孟子·尽心上》)这种得失完全取决于自身自由意志的东西,恰恰是人自身所固有的东西。因此这种东西的得失杜绝了人的一切借口,人对其得失结果须负起完全的责任,永远推脱不掉。你最终是成就一个“圣人”、“君子”还是堕落为一个“禽兽”,完全在于你自己。这就是(人)“性”,不能将其委之于(天)“命”。故而孟子曰:“‘口之于味也,目之于色也,耳之于声也,鼻之于臭也,四肢之于安佚也,性也,有命焉,君子不谓性也。仁之于父子也,义之于君臣也,礼之于宾主也,知之于贤者也,圣人之于天道也,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孟子·尽心下》),可证孟子学说已经明确摒弃了告子所谓“食色,性也”的世俗命题,从而正式赋予人“性”以形而上的先验道德涵义。 (本文由卜殿东原创,欢迎关注“虚室生白吉祥”并沟通交流。)